医院的电话让容铭远不堪其烦,苏沫的失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冷酷的回应:“知道了,你们看着办吧。”
“不可能,你们骗我,不可能的,铭远不会这么对我的,不可能的,你们一定是骗我的,铭远,铭远……”医生拿着镇静剂一步步靠近,苏沫节节败退,嚎啕大哭却不能换来任何的同情。
她的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已经彻底让看护人员失去了耐心,医生冰冷的回答:“我们请示过容先生,是容先生亲口让我们看着办吧,苏小姐,你已经严重妨碍了别人的休息,如果你还不能马上安静,我们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苏沫退无可退,一手扶着chuang架,一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她哭的双眼浮肿满目通红,但没有人给予一丝关心,有的,尽是不耐。
镇静剂对孩子肯定是有害的,无可奈何的苏沫哭着跪在地上:“好,我不闹了,我不闹了,我不打针,不打针,姐姐,姐姐——”
医生满意退去,伤心欲绝的苏沫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嘤嘤啜泣,嘴里不停叫着苏染的名字:“姐姐,我错了,姐姐……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错了,姐姐……”
盛大的繁盛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与不真实。
就像璀璨的烟花秀落幕,空气中徒留满地硝烟,那些怒放,那些绚烂,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一~夜壮美的求婚场景如同一场美梦,睡了一~夜,再次醒来,苏染竟然感觉那么不真实。
可那秀气的指环又提醒着她那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虚无的梦。
指环竟是如此契合的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这里曾经套过容铭远送给她的钻戒,却没有这个契合。
江一寒悄悄推开~房门发现苏染正跟指环对战,不由提高了嗓门:“好你个苏染,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所以轻手轻脚的,结果你在干什么,拔下来干嘛,拔不下来就说明这合该属于你,行了行了,别拔了,快出来回顾下昨晚空前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