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欲~火焚身,冲动无比,可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清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帮你!”阿火的额头上沁出了热汗,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欲~望,一触即发。
杨清歌媚眼如丝:“阿火,我不喜欢欠人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睡,不要睡我就去找别人了——”
“哎,别,”阿火情急抱住了她摇摇欲坠的柔~软身段,软香温玉在怀,他情不自禁将脸深埋其中,但又警惕的看着四周,按捺下狂躁的欲~望,“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会被狗~仔偷~拍。”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走吧。”
她在车上一路不安分,阿火原本想赶回自己住的地方,结果在本路就被她撩拨的心痒难,找个僻静的路段,停车,钻入后座,将早已似脱未脱的杨清歌压在身~下。
他怒吼着,粗暴的撕碎了她的丝袜,紧身的衣裙,如爆发的洪水,肆意在她的身体里冲撞。
破旧的别克车被震得七摇八晃——
也许是欲~望压抑的太久,也许是杨清歌勾人的本事太好,阿火酣战至天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再也起不来了,这场欲~望之战才告捷。
阿火高在她雪白酥~xiong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清歌,你说吧,要我干什么。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清歌咯咯直笑,仿佛被滋润的餍足的猫咪:“别说的这么夸张,其实,也很简单,你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人……”
时光如指间流沙,稍纵即逝。
婚礼就在眼前,在全城最大保安最严密的五星级大酒店ding楼举行。
婚纱已经送到了苏染的面前,还有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
浑身镶满钻石的婚纱,如满天星辰,光彩夺目,光看着,就能夺走人的呼吸。
江一寒连连喟叹:“苏染啊苏染,你简直就是老天的chong儿,我收回以前说的话,你最大的成就不是嫁给容铭远,而是踢了容铭远之后收获了更大的钻石王老五,这婚纱,也太值钱了吧——溲”
苏染不语,她后来又去过医院一次,知道容铭远把苏沫接回了家,她也稍微放心。
江一寒找自己的团队为苏染上妆,迎亲的队伍已经在出发的路上,苏染却心乱如麻。
九月的天,分外闷热,厚重的妆奁压的她窒息恧。
江一寒亲手为苏染披上了华美嫁衣,华服在身,苏染恍然如梦。
她一直有一个梦想,可以亲身穿一次嫁衣,可是今天,她的梦想实现了,她要嫁的,不是容铭远,而是乔云深。
一个错误的开始,就要用千百个错误来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