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问：“咦，他们人呢？”
“有的去结账了，有的先下楼了，有的喝多了去洗手间了。”
“哦。”
秦歌睡一觉醒过来之后，竟然完完全全把不想搭理季默然的情绪全部抛在了脑后。等秦歌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是靠着季默然的，两只手居然还紧紧缠着季默然的手臂。
包厢里的灯光还是很暗，透着暧昧的气息。
光线很暗，虽然季默然的脸近在咫尺，在秦歌看起来还是模模糊糊的，季默然脸颊的线条很柔和，薄薄地笼着一层光晕。
秦歌看得有些痴了，反应过来先是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赶紧轻轻收回了自己章鱼一般的爪子。
虽然动作十分细微，季默然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秦歌。
秦歌缩手的动作在空中猛然停滞住了，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傻笑道：“哈......哈哈，他们都走了啊？唱完了吗？”
问完之后，沈秦歌才发觉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问题有多傻。刚刚不是讲了有人去结账了，怎么可能没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