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作势要站起来,却被张竞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声音依然含糊,更像是喃喃细语:“橙子,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能补救的太少,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
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没有办法让那个庸医承受更久的牢狱之灾吧。
我忽然觉得他对自己太过苛责,我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覆上他的脸说:“过去的事咱们不说了,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安抚了他一下,我已经站了起来,但是张竞驰却又是一把拽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边拉,我一个措不及防直接摔到他的怀里,他的手一下子如同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将我紧紧地禁锢住,他拥抱的力道太重,他的骨骼硌得我生痛,而他却浑然不觉,似乎要将我揉碎了那般。
我有些喘气不过来,我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张竞驰,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点水喝呀。”
却带着莫名其妙的执拗,张竞驰说:“不放,永远也不放,没得商量。”
我实在是觉得他喝多了真能闹,于是我继续好脾气地说:“我就走开一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