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驰的手在我腰间磨蹭了一下,他说:“高一阳拜托我去当兄弟团,到时候得帮忙招待一下来宾什么的。”
偶尔我觉得张竞驰就跟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我正愁着哪一天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支开他来着,他还真是贴心啊,就这样歪打正着也能为我排忧解难了。
但是我依然得装逼一下:“干嘛叫你啊,你都结婚了,还去当啥的兄弟团。”
张竞驰继续对着我上下其手,他说:“其实高一阳,不仅仅是我校友和客户那么简单,我们一向交情不错,组队打球也挺有默契,高一阳这人其实平时性子也比较冷傲,回国那么久,也没有特别多相熟的朋友,就找我去凑个数。”
停顿了一下,张竞驰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新娘子是邱佳玲的缘故比较膈应这事,但是我完全是看在高一阳的面子上。当然了,如果老婆大人不乐意让我去做,那我就回复高一阳说我不太方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