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撞击到后脑勺的?在红姐老家的时候,在山上撞到的?“
张竞驰忽然无所谓地摊摊手说:“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张竞驰!你是傻逼吗!当时怎么不说!你要早些说,我早点带你去检查,或者根本不需要有那一出。你知道不知道,你昏迷那几天,我就像死了一次?”
一把将我拽着紧紧地纳入怀里,张竞驰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下去:“我知道错了。我一直不敢说,就是怕你发脾气。而且,我庆幸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啊,因为我病了你才留在深圳,咱们才把误会挑开啊。要不然,说不定现在我还在福建,摩拳擦掌地千方百计想攻陷你的城池啊。”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张竞驰的吻随即铺天盖地地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没有提前沟通,一切似乎水到渠成,我在意乱情迷中居然自动忽略了灯光正亮着,而我们就在沙发上。
在我的衣服被褪去丢在地上,张竞驰灼热的身体就这样覆了上来。
在电视的声音的掩饰下,我甚至熬不住地逸出了无数声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