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越来越浓烈的剧痛让我的意识越发的模糊,我的手无力地甩下去,我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总是徒劳。
接下来又是一路的晃荡,我在痛得迷迷糊糊中听到各种喧嚣的声音,我觉得应该是在医院,有人往我的身上扎针,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的意识慢慢地恢复过来,我熬着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单调的白。
在这一片单调的白色中,张竞驰的脸也进入了我的眼帘中,他胡子拉碴的,头发乱糟糟的,他一看到我醒了,他就急急地俯身过来轻声问:“渴吗?”
我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我缠着纱布的手不自觉地覆在腹部上,我仰起脸看着张竞驰问:“我的孩子,没事吧?他还在吧?”
张竞驰的眼眶突兀的红了,他的手伸过来抚在我的头发上,他答非所问地说:“我去给你弄点温水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