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帘垂得更低,我的声音微微颤抖:“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了,是被张竞驰的外公让人按着我灌的打胎药。张竞驰那晚去见别的女人了,最后还是别人过来把我带走,送我去的医院。”
红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昨晚我们回去没多久,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要出去,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见客户,回来我跟着他,他跑到了一个小旅馆去跟那个女人见面。哦,对了,他出差那几天,跟那个女人去了海南散心。”
我的话刚刚说完,红姐随即红了眼眶,她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都有些颤抖,她果然在听完之后,也像罗米慧那样,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