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笑完之后,我的内心满是苦涩。
我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去了超市,买了好几桶看起来贵得要死要活的雪糕,然后若无其事地返回,一关上门就拼命地往自己的嘴里面塞。
我以为这个时代在变,什么都会变,却不想这些雪糕还是特么的冷冰冰的,一下子就把我的眼泪硬生生地逼了出来。
我坚信自己就是被这些雪糕给冻哭的。
我实在太需要一个让我恣意流泪的理由了。
而我相信,只要我熬过了这次的肆意掉泪,痛到麻木自然就放得下了。
果然,在哭累了之后,我破天荒睡着了,还睡得安稳,第二天起来,那个神清气爽。
我找来了顺丰快递员,把自己的行李箱,装着电脑的箱子,还有打印机,写了一张单发往福建。
我的已经在那一晚被徐老头的人处理掉了,我现在还没有固定的号码,最后我写了红姐的号。
等到顺丰的小哥把我的大件东西全拿走了,我从自己的小包包里面翻出了之前张竞驰给我的三张银行卡,我随意地留下了一张,剩下的按照自己之前说的那样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问了红姐,说是下午出发,我想着时间还早,就出门找了个能打电话的士多店,给罗米慧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