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自嘲地笑笑,又有些茫然若失。
接下来十几天的行程,张竞驰一个人开车,他娴熟地把我带到了所有我想看到的地方,他还拿着单反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他是真的下定决心放我自由,总之这一路,他一直恪守着男女之间该保持的安全距离,对我客气而疏远。
我们终于回到了成都。
在机场的时候,他要回去深圳,我要回去福建,我们在等待登机的时候,并排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各自沉默。
最后还是张竞驰率先打破了这沉默的僵持,他说:“离婚后,我希望我们还是好朋友,你来深圳玩的时候,记得打给我,我请你吃饭。同样的,等哪天我去福建出差,我也希望你能招待我。”
我的手不自觉地拧成了一团。
好一阵,我按捺住内心的惊涛骇浪,淡淡地说:“你那么忙,我就算去深圳,也不敢打扰你吧。”
张竞驰拉了拉衣服的领子,他浅浅笑着说:“招待我的前妻,我就算再忙,也会抽空的,这个你倒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