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总算亲耳听到这个让我在那段斑驳的青春里面蠢过哭过执着过的男人说他对我这样的女人没兴趣,总算由他亲手将我蠢过的执着过的痛哭过的那些青春一刀切断,我原本应该如释重负,可是我的心却像靶标一样,被穿堂而过的太多尖锐的子弹不断痛击。
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呆下去,我抿了抿嘴,后背撑在床头柜那里,搓了搓手之后,我继续说:“张先生,我真的要休息了,你该走了。”
有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张竞驰顺手将捏着的橘子皮放在我的电脑桌上面,随手拿起我放在那里的一张草图扫了几眼,他举起了问我:“这是你画的?”
我没打算调到跟他同一个频道,我依然杵在那里,特固执地说:“你该走了。”
张竞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迈了一个大步就去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在转身回来的时候,他忽然一个拐弯朝我凑过来,以特别暧昧的姿势靠在我耳边魅惑而暧昧万分地说:“我最不喜欢听别人指挥了,如果你执意让我走,那我今晚就不走了。我的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如果我发起酒疯来,就算我没兴趣的女人,我也会碰的。我不过是找你还我人情,外面大把酒店,你却把我往家里带,这意思我还是懂的,你肯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那我现在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