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我哪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不得不在晚上下了班之后,主动给他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挺久,他才接起来。
装到不能再装了,他用那种挺意外的语气问:“什么风把你吹着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边捏着,一边去把窗关上,这才说:“冯先生,我哥已经回去湛江了,他现在开了一个档口….。”
我的话还没说完,冯文科已经接了一句:“你哥的事,跟我有关系吗?”
我想要说的话全部被他噎得说不出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最终咬咬牙说了亮堂话“冯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原谅我?”
冯文科在那头顿了一下,他很快说:“变直接了对吧?我还在外面出差,下周五回深圳,晚上你跟我一起过,如果你还是处,我就原谅你。”
他说完他想说的话,随即把电话撂了。
而我却为他这番直白无耻的话,彻夜失眠。
闹钟响的时候,我努力睁开疲乏到了极点的眼睛,爬起来拿镜子照了照自己,感觉我再穿一件黑白相间的上衣就能跑去冒充国宝了。
心情沉重,我迷迷糊糊地爬下床,一个不经意膝盖又被磕了一下,痛让我飞快地清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张竞驰留给我的卡片,飞快地跑去洗漱换衣服,然后滚到楼下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