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
于是一下班她就往家里赶,琢磨着做点什么新鲜厨艺让他大吃一惊,怎么也得对得起那只马上就到手的手链吧。女人对礼物,尤其是贵重东西内心有着非同一般的巨大贪恋,这起码意味着重视程度和最好的弥补,尤其在感情缺乏安全保证时。
但在小区门口,又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使眼色、不屑地笑和窃窃私语,然后在小小的健身器械广场上看到了那个骂骂咧咧的吊带裙,换了一身云蒸霞蔚般鲜艳的,不合适宜的肥,风一吹露出壮美雪白的大腿;长发被胡乱卡了一下,更多头发垂下来;人就站在薄薄的人字踏拉板上,因气愤而脸孔扭曲着。她已不像上次那样嚣张了,集中的爆发改为细水长流,三天两头就堵在男人原配的楼下指桑骂槐一番。人们也对她见怪不怪了,熟稔了她的身影和谩骂一般,不再即时围观,但看耍猴般的白眼和不屑还是流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