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把脸扭向窗外，使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二十年，对你是青春，对我就不是了？不都是一样过来的吗？我闲着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置来的？”
燕石一下子跳起来，“你这是什么话，昧良心，今天的一切至少一半是我的，一半还多！不要脸的东西，还有脸说，你的青春有可能与我的比吗？我那时年轻、漂亮……”
“我那时也年轻啊，不漂亮也年轻啊！”
“我那时不嫁你这个东西，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有可能落到现在人老珠黄时被人抛下的下场吗？离婚，你得趁早啊！”
“你现在后悔不是晚了嘛，我再不是个东西，你就是看上我了，周瑜打黄盖，你愿打，我愿挨，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说，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了？整天疑神疑鬼，这家庭主妇在家闲的没事干还就是可怕，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跟踪我、研究我、审查和声讨我上了，我没有毛病才怪！人，是不能被放在显微镜镜下照来照去的，不是事的都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