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护士叫她的名字。若琳机械地走进去,其实她是鄙视这帮白衣天使的,仗着有个好工作,逃脱底层女人向上爬的艰辛命运,便在一旁自得地看起了别人们的笑话。花无百日红,自己老公哪天别让别人撬了,哼哼。女人们之间倾轧挤兑起来,更是血淋淋不见销烟的战争。
拿着挂了半天的号,付了钱,拿了一个小纸杯,到卫生间取了尿,交给一个冷着脸正眼也不瞧她的小护士,人家一声不吭让她等着。她想问等多久,觉得又要无辜招来白眼,生生忍了下来,无聊地站着。四五分钟后,那护士耷拉着眉眼叫她的名字,然后隔着小窗口扔回她的单子,“阳性。”
“对不起,请问什么意思啊?”她确定自己看不懂护士们写出的特有潦草的鸟体字。
“怀上了!”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