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石想了想,没想起来,那个白衣女孩从什么时候起就不来了呢?“哎,我这一段时间心里有事,还真没注意。拉的不错,我这个外行也能听出来。”燕石尽力笑了一下,不想给人僵硬的感觉,而且有人与她说说话,转转注意力,内心也好受一些。
邻居就在窗台前站着,下了决心似的,“我丈夫不见了,我想知道他失踪多少天了。”
燕石脸上的笑意还是僵住了。
“她每天趁我上班时就在楼下拉《梦幻曲》、《梁祝》、小夜曲、《战地情人》……整个小区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还被蒙在鼓里!直到我男人失踪了,我才恍然大悟,有人撬墙角撬到我家里来了!而我还像个傻瓜一样以为日子还和和美美……”
韩护士急赤白列,没风度了,头上的小花卷被摇得有点散。燕石倒很平静,过去塞给她一杯茶。自己以前也像她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的有一肚子话要说,一肚子委屈要发泄,也不管人家烦不烦,就去找赵波倾述。太了解这种感觉了。
韩邻居像受了鼓舞似的,吹去飘浮的茶叶,喝了两口热茶,脑门上马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与端庄的波浪细发互为映耀。“跟你说,你也别认我那男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就是正人君子,不要脸着呢,仗着当老师,近水楼台,就勾引人家小姑娘。老师嘛,握着人家的前途,生杀大权嘛,一勾一个准。别看表面上一脸正气,教书育人,私下里龌龊里去了,白天教授,晚上叫兽,四足兽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