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瞎聊,头上一句脚上一句,没什么正经,若琳一看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胡说八道,就以不舒服为由要回去。别人不知道她怀孕了,老程不让外说,自己心里有数,也很体贴,说走就起身招呼了一声挽着若琳的手就走了。
胡星斗也有点喝高了,看着老友离去的身影有点自言自语:“这家伙天生是听女人话的人,跟谁在一起听谁话,服服贴贴的,娶谁都是妻管炎,直不起腰。”
殷道红也喝得一脸桃花般的红晕,语蔫不详地接了句:“要是没有王若琳,我就去跟老程……”转头看到胡星斗严厉的眼神,故作呵呵傻笑咽下了下半句。
半道上若琳也发脾气呢,“以后不准与她一起吃饭,浓重艳抹张牙舞爪的**似的,见谁上谁的床,什么样子!你朋友胡星斗也不是个好东西,见不得女人,什么都上,一点品位没有,一对不要脸!”
老程呵呵笑,心里很高兴。这年头找个一本正经有传统思想的女人不容易,她紧张、气愤是因为在乎自己、喜爱自己;同时觉得有趣,以41岁看透世间百态的眼光,看年轻女人之间的指责、掐架,本身就有意思。
若琳的气还没完呢,在所有脾气中,只有这种醋意是想发多大发多大的,还会招来他的感动和爱意。
那晚胡星斗也五迷八道地跟着殷道红回了家。殷姑娘摸出厚厚的一个信封扔在他面前的几上,“帮了我大忙,好处费,不白使唤你。”
老胡用有素的手指一捏,“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