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说,如果我爱的人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宁愿出家当姑子。”
男人盯着天花板出了一会儿神,寂静的黑夜里胸口发热,扭头看她,晶莹的两窝泪泉在月光下溢在睫毛上,小嘴巴噘着,都委屈得变形了。
他慌忙给她拭泪,“小猪怎么了?”
她干脆翻过身去,手手脚脚从他身上退下来,抽抽答答半缩着流泪,待他俯上身看她时,干脆捂着脸号陶大哭起来,也不是全放开音量,在深夜里也太突兀了,但哭的节奏很强烈,伴着身体的剧烈起伏,呜咽的声音被压抑得断断续续,一股气接一股气要噎住似的。
男人只得抱起她,只当刚才玩笑开大了,心里却十二分感动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