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刷碗。”放下筷子她忽然强硬地说。
副处吃了一惊,“你整天没事,在家干嘛?”抗议归抗议,还是别别扭扭干去了。
这装腔作势说明他心虚,如果没做亏心事,他是不会在她做全职家庭主妇时还要洗碗;反过来也一样,要不是她内心不满,也不会自己在做家庭闲妇时还理所当然在他上了一天班后还支使他接着做家务的。互为佐证。
这功夫,燕石沉住气去卫生间精心洗了洗,还若隐若现喷了点香水,把丝质的小黄花睡裙穿出来,走进卧室若无其事点蚊香。
洗完锅碗瓢盆的程健人没太感到委屈,在卫生间草草冲了冲,看到LP半透的宽摆裙下隐现的腿,觉得得夸一句比较好吧,“还行。”就不露声色地跳上床,打开台灯,拿起《中国地理》杂志看。
燕石也慢吞吞地上了床,忽然觉得臊得慌,看着那本杂志在自己腿上投下阴郁的影子,“这几天你在哪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