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大喊大叫嘛,泼妇一样,再没风度我可要走了。”
“没有爱情我们怎么结的婚?没有爱情我们怎么有的儿子?”若琳不顾及地拍桌子。
净智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看着对面因愤怒而五官变形的女人,“爱情的保鲜期有说仅三个月的,有说18个月的,有说半年的,但怎么说也没超过两年的。你们都婚了四年了,爱情那点新鲜——也可能没有爱情,只是点新鲜,早磨没了……其实你应该可怜自己一下。”
“可我们还有亲情,还有儿子这条血脉上的纽带!”说到这一点,若琳笑了,“你再抢词夺理再嚣张但你不是在和我争,说到底是在和他亲生儿子争。对一个男人来说,也许情人无所谓,老婆也无所谓,所有女人都无所谓,但他的儿子绝对是第一位的,你年轻,不懂这种血脉的力量,总以为凭着几份耐看和年轻就人定胜天,想想你和你父母的关系,想想他们给你的那份能摧毁一切的大爱,你以为外边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随随便便靠几句爱情至上之类的甜言蜜语就能摧毁一个家庭根深蒂固亲情了吗?你太年轻了,很容易掉进爱情的陷阱里去,很容易把爱情扩大化,被迷住了眼睛,男人在外面工作累,时不时需要发泄一些负面情绪,他不可能把坏情绪全部带回家,因此在外面需要一个类似垃圾桶的东西……不好意思,这是实情。你想想,杜海滨给你讲过的话也同意给我说过,我们并不是没有爱情结的婚,其实我们什么都有,如果异性间两个人的新鲜期最多维持18个月的话,那么男人和任何异性也是18个月,包括你,也包括我,你们18个月后怎么办?你就没想到我们同是女人,有没有一点共同命运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