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157)

 
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157)
2017-07-09 07:25:00 /故事大全

--陈瑞涵篇:寂寞监牢(1)

她什么也没说,走得静如枯叶落下般无声无息。门锁轻扣的微响触动我的神经,立刻消灭身体里饱和的酒精。推开AMANDE的性感身躯,欲望的热度已然退却。美女拿起衣服在我脸上亲吻一口,撒娇道:“你从哪里又搞出只小绵羊?不过级别比上次那只高。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又是第一次带我到你家就遇上这种事情,我也太可怜了吧!算了,被她吓得没心情,下回吧。”

我帮她开门,看着妖娆的身段从我家里走出。这样的女人是讨人喜欢的,知道何时该进退,何时该放手。

冲澡把酒吧里混着原始冲动和糜烂生活的气息赶跑,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眠。为个女人失眠挺不值得的,但是我无法对文小培的绝望眼神释怀。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是会玩游戏的女人,但结婚却不能找只会玩游戏的女人。我选择她,无关爱情无关**,只因为合适。她不是个笨女人,也不算太聪明,有点小个性,也算识大体,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被我引导,我希望她能成为生活上很好的搭档。我给她普通女人最希望得到的爱情甜蜜感,也时常提醒她我们的关系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刚才她的举动很完美,除却眼底埋下的那抹冰寒。她不会像薇薇一样用眼泪提醒我她在爱我,但她应该会吵闹或者会甩我耳光。发生什么事让她的眼神如此绝望?能让文小培巨变的人不多,石然是其中一个。

没义务在她需要的时候安慰她,但我也不想看着我的搭档活在回忆里,因为那有关我们今后要走的路。看得出这段时间她极力在克制对我产生的好感,如此一来恐怕她所受的打击比地震加火山爆发的袭击还要强烈。

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我还是想去看看她。车子开到她家楼下,我又后悔了。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想明白去化解,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所能单独导向的。如果她真得不具备做我太太的资质,勉强也没有任何意义。在车前抽根烟,我决定还是让她自己去消化问题。

可就在此刻,她出现了。平静的语气和脖子上自虐的痕迹完全不搭调,我竟然忘记要离开。如果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痛苦,我觉得太不值得也太傻太笨。爱情是恒古不变的白痴情感,百分之八十都是伤人害己且自私疯狂。文小培也是,她的心里藏着石然,却期盼我对她专一!太明白女人的伎俩,我试图让她清醒。可是文小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她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交易婚姻的疑惑。不勉强女人是我的原则,我想她需要时间冷静下来去明白我们的交易。不知道她的考虑期会有多长,但是再长也无所谓。交易有个要领,等有价值的等待。文小培,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值得的。

工作仍然很忙,两个礼拜过去了,文小培仍然没有任何行动和答案。我发现自己突然有些烦躁,心中缠绕一种莫名的情绪。她真得能独立做出正确的决定吗?会不会又在自虐或当自己是悲情戏女主角那样哭哭啼啼地以分手要挟我?总之她什么都不做让我猜不透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她究竟还想要什么呢?

这段时间除了工作和陪伴家人,空闲时候便会想起文小培。余明说我最近安分很多,居然都不在酒吧里乱放电。我到是没有刻意做什么,只是那些美女在我眼前晃来走去并不像以前那么有吸引力,我似乎对性产生疲倦的感觉。

意识到这点让我有些紧张,难道我真得是老了吗?再下去我是不是会向往每天下班回家守着一个女人和小孩,半夜起身喂奶换尿布的生活?噩梦里余明手推婴儿车向我走来,近看他的脸却变成是我!一身冷汗惊醒后,我就像中年男子意识到自己渐渐失去力量走向衰老般无奈和痛苦。不行!我得找回以前潇洒玩乐的感觉。

周末的时候,AMANDE打电话来想见面,我立刻答应。驱车去接她吃夜宵,车子停在北京路的红绿灯下,前方的人行横道上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文小培。她的身边跟着个学生气很重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特别是那幅金丝眼镜。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绿灯就结束了,文小培走得很慢,那个男人像是想拉她却不敢伸手,表情和镜片背后的目光里都流露出对她的关怀。

原来她也是另有其人。

赌气般飞车去接AMANDE,小资的法式餐厅很适合培养吃“饭后甜点”的FEEL。我们默契十足地跟以往那样互相挑逗着,可我的情绪却无法集中。身体很霸道地挤压身下的女人,似乎要用最强烈的前戏表达我对性的热爱。只是越宣泄我的心就越空洞,像是无法呼吸般只有原始欲望在操控行动。我像是正在充气的气球,将全部情绪灌进中空的皮囊内,以求最后轰轰烈烈的爆破感。气球越吹越大,皮囊越鼓越薄,我和她配合加速冲刺,等待炸响那刻的无比舒爽感。球并没有像我预期般膨胀到最后,上帝突然松开捏在气口上手指,我的力量和情绪顿时泄空。三十一岁游历无数女人的陈瑞涵第一次空弹。

我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开始害怕,开始反思,开始实验,开始绝望。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会去酒吧寻找目标。身体没有任何毛病,我还是能像曾经那样轻松操控,看来那天是个特例。只是这项热衷多年的运动忽然之间再也无法给我带来超然的快感,反而像抽血机般榨干我心中的骨血,留下索然无味的干瘪人皮。

那些女人的身体如围障般将我团团包裹,坚固得像是密不透风的监狱,而囚禁在里面的唯一犯人叫做空虚。我想越狱,却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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