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佣人将他的医药箱送了进来,他沉着脸让佣人下去,又亲自起身去再次关上了门。
拿了体温剂一量,居然高烧到39.8度。
看着苏沫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她全身因为催(情)药而导致的久不散去的不正常的潮红,以及手腕和手心被水泡的开始化脓的伤口,季易轩俊美的脸上就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拿了针管,调了药剂,给苏沫注射了一支退烧消炎的药剂之后,季易轩又拿了支药膏出来,拧开打算给苏沫擦的时候,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毕竟,现在苏沫是顾泽城的妻子,就算他是医生,也得顾及这个事实。
眉宇紧拧一下,长长地吁了口气,季易轩走向门外。
三楼小客厅的沙发里,顾泽城的正狠狠地吸着指间的烟,目光恍惚地看着楼梯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听到开门的声音,顾泽城的视线转向季易轩,“她怎么样了?”
季易轩站在门口,复杂而凉凉的目光投向顾泽城,磨了磨牙,最后只说了六个字。
“你、真、他、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