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给予寒沂什么。
是因为我心里依旧存有幻想,对汀的幻想,像梦魇般挥之不去。我既割舍不掉对汀的迷恋,又无法拒绝与寒沂日渐深厚的感情,可是如果无法做出决定的话,就只会在原地胶着,再拖延下去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我曾经有过一个想法:如果汀和寒沂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该多好!
最初我曾有过这样的认为,因为我觉得自己对寒沂的错觉不可能是凭空而来,即便那真的是幻觉也绝对不可能三番两次的出现。而且,我特意整理了一些细节,从第一条短信开始,逐渐发现寒沂与汀有很多的相似点,这也是我为什么认为寒沂是汀的原因。
然而,第一个打击来自于汀的笔迹,与寒沂的不一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对此,我给自己的解释是有可能信件是由别人代写的,但怎么也觉得荒唐,可能性不大,于是自己忍不住一笑,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第二个打击来自傅子汀给我看的那几篇日志,尤其是其中的一篇里汀曾经描述过自己身上有一个明显的胎记,“形似雏菊”。记得当时傅子汀还挺羡慕的,并且语气暧昧地提醒我说“如果有机会的话记得一定要亲眼验证”,后来我也跟汀确认过这件事情,她承认了,我们因此也聊了不少。而且巧的是收到邮件的时候我正好和寒沂在一起,于是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体的某个位置停留了一下。当然,在寒沂的身上并没有那朵雏菊,这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