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会困扰,因为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态,是因为内心太脆弱,难以下定决心。”
紫妡没有因为我的自嘲而改变表情,并且问了我一个很尖锐的问题:“这件事寒沂应该不知道吧?你当然对她隐瞒吗?”
“她不知道,”我放下杯子,轻敲杯子的边缘,“其实我是打算对她隐瞒的,我觉得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这么说,你打算欺骗她吗?”
紫妡用了一个程度很深在我看来很严重的字眼。可是,她说的没错,事情的性质的确如她所说,我不得不承认。“这样比较好,我不想她为此苦恼,也许事情不会变的复杂。”
“也不会变的简单。”紫妡一般很少会打断别人的说话,除非是她觉得事情很重要,需要迅速表明自己的观点。“你应该知道的,既然我能看出你的心思,寒沂同样也会。说实话,你是不可能会瞒过去的,一旦她知道你在欺骗她的话,”紫妡停了一下,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很直白地对我说出心中的想法,“楚楚,你有想过事情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