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又仔细地看了看,居然是真的。“可是,怎么就这么点儿?”我带着请教的表情看着她。
“要不呢?”
“不是应该哗哗的吗?”我照着印象中的情节给她描述了一遍。
她开始骂脏了,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泄洪呢!”完事又皱起眉头,那意思好像是说疼。
于是我有些心软,但还是怀疑。“不会是蒙我呢吧?”话说咱多少也知道点儿,关键是对那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因此不能就这么认了。不过,当我那句“该不会是修补过的吧”一说出口,她差点没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照我脑袋抡过来!
这女的气性够大,绝对谈不上是文静,更别提什么优雅了。一时间,我脑子里那种美好的印象全都化为乌有,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然后,厌恶的感觉更强烈了。“该死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想到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除了左手和右手兄弟以外从未有外人靠近过,本来是打算轰轰烈烈地告别过去的,如今却是这般耻辱和糊涂。想到这,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