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为这事我曾请教过老朽，毕竟他和国际上最前沿的研究有过接触，但具体到某个个体身上，老朽的回答是“不好说”。而且我总觉得老朽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别告诉我你有兴趣调查这事？”不知为何，沈楠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相应地有了类似的打算。由此，沈楠愣是给惊着了，看我的表情完全是一副送别的哀思。
其实萧薇的表现完全像是在玩，倒是夕夕的态度比较执着，却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她俩完全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对吗？”
一语中的，我不由地对沈楠心生敬意，确实说出了我心中那种解释不了说明不清的疑惑。
“可是，”与此同时，沈楠又提出了新的疑问，“你怎么来证明呢？我不觉得这事可以套用公式或者数模，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就不是恋爱？除非是……”说完，沈楠嘴角微翘，很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