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后有些恍惚,而且居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莫非真应了算命先生的话?我今年注定命犯桃花?
于是赶紧直奔澡堂,花了两块钱足足洗了三小时,直到蜕皮后被人架出澡堂才善罢甘休。为了这值得纪念的一天我特意换上了精心准备的印花粉衬衣,内裤怎么也得是一线品牌,外加喷点闷骚香水,再从箱子里翻出十块一打的家伙揣进兜里,临行前又温习了一遍功课,记下要点和技巧,这才悲壮地奔赴目的地。
“你大爷的,你以为是去相亲啊,搞得跟卖的一样。”不料见面的第一句话沈楠便破口大骂。
“这、这可是我最贵的衣服了,打完折好几百呢,你看看这面料、这手感……”我怕他不识货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却又遭来一顿羞辱。看得出来沈楠是在强压怒火,就差拿起墙角的板砖给我一顿拍了。“贵你妹的,啥品味啊你,一看就是雏,还是饿了好几十年的乡雏。”我汗颜,顿时汗如雨下,如坐针毡。“大爷的,都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怪我。”不得已,沈楠只好拉着我上他那又重新修整一番,最后换了一个清爽的运动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