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都怪寒沂,是她勾起了我对汀的回忆,否则的话也不会胡思乱想。然后我把所有的信都原封不动地收好,再放回到柜子里的某个角落,紧闭柜门。
但自从发现了这个细节以后我就没办法再淡定了,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虽然一再强调那都是巧合,过于牵强,但脑子里却一再抗拒自己的理智分析,总是在提醒我去做一件近乎疯狂的事情。几番挣扎以后,终于还是克制住了,但那个念头却悄悄地沉到心里,生根发芽,然后在某一天突然爆发。
如果在几年前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奔向霜城,但现在同样的事情估计会考虑考虑,或许最后会不了了之,总之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不过说真的,我现在又开始怀念起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