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平沉默了一会儿说,"嗯,是听过这样一件事情,当时我与吴凡都是为姓杜的做事,却负责不同的任务,虽然有较量,但是交情不深,但是韩会长这件事情我也辗转听到了一些。没想到吴凡和他的关系走得这么近。我和韩会长熟络起来,还是因为我来到了上海。"
傅琰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吴凡如今在上海很受欢迎,很多曾经与我们的合作商。见惟念现在在上海势头正好,而且吴凡也透露有留在上海的打算,很多已经转而和惟念集团合作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我在门外咬了咬嘴唇。放在门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敲下去。商人都是为唯利是图的人,比起矫情自然是更看重利益,如今吴凡在上海如此得意,还没有确立实体的公司,就已经作为贵宾参加过南省的经济交流会议,而且合作的产品也非常成功。顾清平从来都很低调,除非自己愿意,否则任何报道上都很少见到他的消息,加上最近他的打击巨大,大家既然都纷纷选择了吴凡,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吴凡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和我一样。背后都有非常大的势力。我与他打过的交道很少,后来他的势力就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看来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他们两人还想说什么,我却因为端着茶杯太久。手难免有些困了茶杯一歪差点撒了出去,所以不小心惊呼了一声,里面的对话也就戛然而止了,我有些尴尬的敲了敲门,进去将茶杯放在桌上说,"给你们两人泡了一杯茶。"
傅琰点了点头道谢,没有再说什么。我有点不自在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们继续说吧,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我独自去到楼下,又过了不多久,傅琰和顾清平一起下来。傅琰匆忙的离开了,顾清平则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不经意地问道,"在门外听了那么久不累吗?为什么不进来听。"
我似乎从顾清平的话语中听到的谴责的味道,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偷听别人讲话确实是非常不地道的事情,我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顾清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忽然转换了话锋,"你跟在吴凡的身边做了那么久的事情,他是不是在自己的公司背后运营着他的地下生意?"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些事情我并不清楚,在公司我只负责公司内部的事务,好多都是吴凡亲力亲为,但是他确实认识不少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脉,相信惟念集团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今天。而且曾经我听李源说过,吴凡的手中多数都是夜总会、赌场这样的生意,但是其他的生意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顾清平的两鬓,也才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在他的发梢中不经意的看见了一些银发,他非常疲惫的闭着眼睛,轻轻的将头放在我的小腹处,耳朵贴着我的小腹,疲惫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我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他缓缓开口说,"念念,曾经的我最看重的是利益,但是现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妻女,因为有你们,再累我都不会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