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蔓看着他说道，“学费不够？”
“是。”
猛地安静下来，两个人的交流陷入僵局，王熠皓一直低着头，看起来有些自卑的样子，他也是二十，二十一的男孩子，比何蔓蔓就小几个月，但是并不像曲洺一样的大高个，不到一米八的他，看起来有些瘦弱。脸色也不红润，给人感觉像总在生病一样。
在王熠皓说学费不够的时候，何蔓蔓就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不还是因为自己那个妈，花钱大手大脚，买东西没有节制，偏偏还不愿意出去工作挣钱，全靠别人养着自己。。。
何蔓蔓知道自己就算劝他不要再这里打工，他也不会听，再说了，自己又能用什么身份跟他说呢，姐姐？朋友？似乎维系着他俩之间的就只有那看起来有些畸形的关系了。
良久，何蔓蔓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正事，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他看李信的照片，问道：
“你见过这个人吗？”
王熠皓慢慢抬起头，看了一眼何蔓蔓就立刻移开视线，咬着嘴唇看向了照片，他分辨了一会，点点头，说道：
“我见过他，他前天还来了呢。”
一听有戏，何蔓蔓睁大眼睛问道，“那他今天还会来吗？”
王熠皓看着照片摇摇头，说道，
“应该不会了，上次他就是因为赊账给赶出去了，但是他只要一有钱了，就会来这里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