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蔓就这样在姥姥近乎于填鸭洗脑般的介绍下忍受了两天,终于受不了了,赶了个有陆离英语课的一天,早早起来,趁着姥姥不注意,背着书包去上陆离的答疑课。
就算是看两眼陆离,也算是养养眼,清清心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似乎感觉从出事故那天开始,陆老师他就有意无意的疏离自己。。。
大学在快要期末考试的时候,在考试周的前几周,一般老师都已经停止授课,改为答疑课,学生来不来也看他们自己的意愿,来的话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复习,不来的话你爱在宿舍干什么都行,何蔓蔓这天一早都没有回宿舍,直接去了教学楼。
本以为答疑课不会有多少人,大家都在宿舍或者在自习室看看书,或者打打小抄什么的,不过事实证明,何蔓蔓还是太年轻。
Tooyoung,toosimple。。。
一进教室大门,何蔓蔓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揉揉眼,看了眼门牌号,没错啊,就是这间教室啊。
教室里丝毫没有期末答疑课的气氛,人基本上一个不缺,相反的,还有一大堆何蔓蔓没见过的人,更有的学生也是拼了老命,大冷天的就坐在阶梯教室的台阶山看书,说是看书,也不过是把书在腿上展开,托着下巴,看着讲台上的人。
看着这架势,何蔓蔓不禁疑问——现在是期末对吧,现在是答疑课是吧?!
来上课的女生为了陆离而来,而男生为了陆离教的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