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说话,他又低声问道:“怎么?受气了?”声音难得的柔和,让我错以为面前的不是顾倾城,或者是他吃错药出来了?
我听到他这样问,突然间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泄而出,我猛的趴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号啕大哭,眼泪鼻涕一大把,直抹了他一身。
他略微有些嫌弃的往后靠了靠,我却将他箍的更紧了。他实在没办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声音温和又无奈的说:“别哭了,要哭,找个没人的地方行吗?”
我这才想起,我们现在还在杂志社门口。
瞬间便停止了哭泣,接着又意犹未尽的把脸在他白色衬衫上蹭了蹭,最后又扯起他那昂贵的领带擦了擦鼻涕。我很自然的做完全套动作后,抬起头来,看到他那张俊脸由白到青,越来越阴沉。
这才想起像这种男人一般都有点轻微洁癖,慌忙举起手来,一脸歉意的说:“衣服,我给你洗。”
他飞快的想了一下,大概猜到衣服被我洗完后,应该就作废了,立马摇头道:“算了。”
然后他发动车子,迅速往前开,边开边问我:“去哪?”
我现在其实最想去把赵文江杀了,然后再剥皮卸骨,大卸八块,但,这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