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我只是看到你的画,觉得……你是不是有抑郁症?”
抑郁吗?
当然不!秦霜降就是性格寡淡,也不至于封闭自己,做些想不开的事啊!画那些画,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前途和婚姻,就似周身浸在黑色的海水中,泅渡不出,无人救赎。
出了大楼,初冬的暖阳正好,不明晃晃到耀眼,也不冰冷。
秦霜降用手遮挡,接听了电话,是左骁的。
“恭喜你,出关了。”
“谢谢。”算是吗?秦霜降回想下这段时间的疯狂,还真是犹如闭关一样。
“有没有荣幸请你吃晚餐?”左骁时刻关注着她的动态,安静地做到不打扰。
“呃。”秦霜降不大情愿,但又找不到托词,她现在想来一颗安眠药,然后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
“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左念。”左骁打消她的顾忌,继续道。“大嫂从疗养院回来,家里说要庆祝。”
只能答应了,秦霜降买了杯奶,几乎是点头的瞬间,左骁就身边了。
说不惊奇是假,但左骁表示,人是正巧路过,缘分如此,你也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