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芳气结。
气氛有些尴尬又压抑，尚新录不想多说，怕引起不必要的矛盾，“他们这些天都在海宁，昨晚回娘家了，今天有可能回来，现在住在我原先住的别墅里。”
之所以告诉她地址，就是希望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默不作声，像尊佛像端庄靠在那里。
推开门下车，他不忘补一句道：“妈，就算你不原谅他们，但他们的孩子是无辜的，怎么说也是你的孙子，你是该去看看他们了。”
白芳芳还是不说话，完全拉不下脸。
尚新录关上车门，目送车子离去。
中午，季婷婷开车到尚氏，把车钥匙交到尚新录手中，然后好奇地问：“今天你妈找你什么事？不会是对你搬到我那有非议吧？”
“这事她倒没提，”坐在转椅上的尚新录笑了笑道，“她是为了我弟的事而来的，责备我没有告诉她，他们回来的事。”
“尚曦不是知道吗？她可以告诉她，怎么就怨你了？”
“她心里矛盾，一面拉不下脸，一面又掂记着他们。”
“……”
“我已经告诉了她地址，不知道她会不会去看他们？”
“应该会吧，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如果换作是她，即使当年说了那样的狠话，多年后也会随着时间消逝，重修母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