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飞难得的解释道,她自然知道,得这种病的病人心情都不会好,所以简经晨的不对的脸色她就当做是恼羞成怒。
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握,好像是在强忍着冲动,简经晨看着面前清丽的女子,唇间笑容变大,暧昧的眨眼,忽然开口,“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用过手,不然楚医生以身试教如何。”
楚飞飞不淡定了,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都是衣冠禽兽,在简经晨戏谑的眼神下,楚飞飞唇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我看简先生不仅下面的脑袋有问题,上面的问题更大,还是先去精神科解决一下上面的问题,再过来吧。”
说着,将手中的病例扔了过去,一副送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