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其实是想说你难道不会交给保姆洗吗?
“回来之后,我妈帮她洗过。”初夏又补充道。
“阿玉呢,就是那个保姆。”叶韫问道。
“阿玉是钟点工,她只负责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照看恩恩。”初夏说。
说完初夏就后悔了,这样,好似在向叶韫哭穷和装可怜呢。唉,她本来就穷啊,也本来就……可怜。
“以后你就不用这么累了。”叶韫说道。
说了他也有些郁闷,不是说好不再主动示好,怎么一听到她的难处立刻就心软了。
初夏心跳加快,他这是在给承诺吗?她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后,他还会原谅她吗?他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洗完了你也休息下。”叶韫交代了一句,然后准备离开。
“那个……”初夏叫住了他,叶韫回头。“你的衬衣大概也要手洗,要不一起洗了吧。”
叶韫在她面前,解下一颗扣子,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脯,初夏意识到气氛越来越暧昧,慌忙转过身去,继续洗恩恩的裙子。
不一会儿,衬衣就递过来了,一大段粗壮的胳膊呈现在初夏眼前。想到她身后就是赤着上身的叶韫,初夏心一乱再乱。
叶韫比初夏只有更乱,一阵灼热袭过全身。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作出他脑海里的事情,一把把初夏搂住,掰起她低着的头,对着她的唇尽情撕咬。再把她抱起来,放在满是水的洗衣台上,除掉她宽松的居家裙子,然后她就悉数属于他了……
衣服放下之后,初夏再没有听到动静,难道他还在,不敢回头看,可是心里越乱也越害怕,终于回头。哪里还有人,分明只有她一个人了。
终于松了口气,可是为什么觉得有些失望呢?
等初夏一觉醒来,万籁俱寂,有种如梦如幻的虚妄之感。
突然,从窗外传来恩恩的笑声。她最近总是这样大笑,一听到这种笑声,全世界都变得灿烂了。虚妄之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世界触手可及的真实感。
初夏走到窗前,看到叶韫和恩恩在逗一只小小的泰迪狗,而那只泰迪在逗一颗球。叶韫是想把那三年的时光用这几天全部补上吗?深深的愧疚又从四面八方涌来。
晚上初夏又给恩恩洗了澡,然后陪她躺在床上,准备给她讲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