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再一次空出手,把她的眼睛遮住,逼得她闭上眼睛。
“他不会娶你,更不会爱你”冯笛的声音再次想起,她睁开了眼睛,用力去推他。他知道她在推,于是抱得更紧,把她的反抗压下去。
她对准他的舌头,咬下去。
他放开了她,擦去了唇边的血迹,恼怒地看着她。
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害怕地低下了头。
“那三个字就那么重要?”他问她,口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怒气。
害怕归害怕,她头脑是清醒的,她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的。”初夏顽固而倔强地说。
“说了又了怎么样,说了就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心吗?”叶韫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