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转过身来,看着初夏,“她说的对,没有面包的爱情注定不会长久,可是有了面包的爱情还叫爱情吗?你说你爱我,是,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可是她何尝不是,你确定你能比她更爱我?你能确定换作是你你不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
初夏心里有答案,有非常肯定的答案,可是她没办法证明给叶韫看。
“我消沉了一段日子,喝酒、抽烟,都是在那段时间学会的。也是在那段时间,我对画画产生了怀疑,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继续画,我画画有又为了什么?好像我画画,除了我一个人快乐,其他人都不快乐。我父亲、母亲、还有苏曼云,他们一个个远离了我。就这样,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他们说我父亲和母亲出车祸,都去世了。”
叶韫停了停,显然他不愿意回想那种感觉。
“我突然就想通了,我的父亲,我真的很不喜欢他,很恨他,因为他总是那样自以为是,总是把他的意愿强加给别人。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欺骗我的人。尽管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叛他,和他对着干,他还是在临死前,把他的遗产大部分都给了我,并叮嘱他的助手,一定要劝服我,让我回国继承家业。然后我就回了国,一开始面临许多困境,家族内部的斗争,竞争对手的打击陷害,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这么过来了。我越来越明白,我父亲是对的,我更适合做生意,而不是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