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彻底不画画了么?”初夏反问道。他怀不怀念他母亲,记不记挂着前女友,这些与她无关,可是他不画画,这个与她有莫大的关系。她单方面认为,在这件事上,他欠她一个交代。
叶韫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初夏,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和她之间现在有一百件一千件比画画更重要的事情要谈,她偏偏像个偏执症患者一样在画画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今天再敢跟我提‘画画’两个字,我就把你身上这件睡袍扒下来。”叶韫认真地说道。
初夏明白,他真的会这么做,于是不再说话。
叶韫已经坐到了他的办公椅上,初夏站着,像极了高高在上的老板和乖乖听话的下属之间的对话。只是初夏身上的睡袍让此刻的画风显得有些滑稽。
“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还记得么?”叶韫问道。
初夏当然记得在最后关头她说了句“我是叶韫的女人”。
“记得。”她说道。
“我再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叶韫淡定地说道。
初夏想了想,说道:“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