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再次哑口无言,此时的赵毅在齐镜面前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观齐镜,始终温和有礼的微笑着,刚才那些话看似平常,却轻巧的打中了对方的七寸与命脉。
我眼神始终冷冷看向赵毅,他被我眼神看得越发开不了口,齐镜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赵毅的回答,便笑着说:“抱歉,宴宴最近有点小感冒,不宜在冷风中待太久,如果没有事情,那我先带她离开了。”
齐镜说完,便揽着我将车门打开,正要将我送入车内时,赵毅忽然在后面语调有些激动唤了一句:“宴宴!”
我弯腰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赵毅在寒风中说:“宴宴,我们能不能聊聊。”
我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