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转动了自己僵硬的颈脖,对他故作轻松说:没有啊,有什么好伤心的。”
我说完这句话,忽然低垂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确实很难过,这种难过并不是因为赵毅,也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觉得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想过以后得我们都会变成陌生的仇人,难过是必然的,并没有不舍得。
我沉默了一会,车子绕了一个弯后,坐在副驾驶前的米诺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她手中握着一只黑色的手机,回过头对齐镜说:“齐总,黛西小姐来电话,让您接听。”
齐镜伸出手,米诺将电话递过过去,齐镜接听后,第一句话便是:“我刚开完会,之后还有事,别等我,早点休息。”
我坐在他身侧隐隐听见电话内传来微妙的女声,齐镜嗯了几声后,便将挂断,将手机重新给了米诺。
大半夜女人打电话给男人,不是情人就是老婆。
为了不妨碍齐镜时间,我非常善解人意指着车外不远处的路灯对齐镜说:“齐叔叔,您去陪女朋友吧,将我放在那儿,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反正这里离我们家住的小区不远了。”
齐镜笑了笑,没有答我,车子一直将我送达到我家门口,外面已经从毛毛细雨发展成倾盆大雨,马路边的树在一片狂风中嗖嗖作响,车子停下后,我对齐镜无比有礼貌说了一声:“齐叔叔,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