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干这行的?说不定我比你行呢?”
林安茹见我信誓旦旦的模样,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手上的东西叫卖着,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我们两个女人便齐心协力喊卖着小摊子上的货,不知道是不是人多力量大的缘故,刚开始生意着实冷清,可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一栋大型的写字楼里面涌出很多下班族,在经过这条马路上时。被我和林安茹的叫卖声给吸引,竟然都走过来颇有兴趣的瞧着,瞧了几眼后,这东西卖的都比较便宜,几个同伴一人买了一点后,倒也入了收账。
等这批走了后,又一批下来的吃夜宵的小姑娘们经过时,也同样走过来看了几眼,几个人起哄,一人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姐妹手镯,也没有和我们讲价钱,满足的离开了。
我们从八点开始蹲起,没想到越往后蹲,生意就越好,到达夜晚十二点时,等今天带出来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后,林安茹便在一旁数着钱,我在一旁望着,她来来回回数了好久,我迫不及待问:“多少钱了?”
林安茹拿着手上的钱告诉我说:“七百,刚才零零碎碎赚了七百。”
我说:“纯利润多少?”
她想了想,回答我说:“四百多吧,快凑够我的房租了。”林安茹将钱放入腰间那破旧的小包内,便开始收着摊,她一边收,一边对我说:“饿了吗?为了感谢你今天慷慨帮忙,我请你吃顿好的。”
我笑着说:“你说的哦,可要请我吃好的。”
林安茹大方的说:“你放心,看你要吃什么样子的。”
我们两人快速的收拾了一番后,林安茹便带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烤鱼电,她点了一条烤鱼还有几个炒菜,又给齐瑞点了一瓶椰汁,大约加起来一百多块钱。来医围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