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回瑞士。”
齐镜听了。点点头说:“瑞士是一座很好的城市。”
我并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便语气平静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齐镜说了一个好字,我深吸一口气,便对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我又停下脚步看向齐镜,淡笑说:“对于刚才我骂您懦弱的事情,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瞟了一眼他的车,又说:“毕竟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责问你这些,看到你过得很好,对于作为你曾经的前妻,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回头,提着手上的包便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朝前走着,走了大概一米远。齐镜的车从后面驶过来和我擦肩而过。
我又停下了脚步,望着马路上匆匆的车流,我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便没再继续行走,而是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回了林安茹那里。
这是四年后。我再一次和齐镜见面,第一次谈话,他很冷静,我因为对于他心里存在怨恨,而差点有些失控,可后面又想想,齐家败落,他成功脱身而出,我有什么好怨恨,我应该恭喜他的苦心经营,他的英明高超,他仍旧屹立不倒,他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