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的行李箱给扣住,便直起身看向季晓曼说:“没谁有义务要忍对方一辈子,以前我不计较是因为觉得无伤大雅,可现在……”
我笑了两声说:“我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我周宴宴可以说一句这样的话,只要不要让我去求齐镜,就算要我倾家荡产为齐珉打这场官司我也愿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她一味想要救齐珉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
我总结了一句:“她永远都是这么自私,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一味的去责怪别人,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没什么义务要帮齐珉,是他自己要去干这样的蠢事,现在反而怪别人没帮他?”
季晓曼脸上满是为难,拉住我行李说:“你先冷静一下,只是吵架而已,没必要搬走啊。”她说完这句话,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林安茹说:“你也来劝劝,姐妹之间又不要如此吗?”
林安茹干脆直接扭头背对着我们,她说:“周宴宴,以前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要你一个电话,我林安茹赴汤蹈火也要帮你办到,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我哪点地方对不住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又停顿了一下,说:“你要走我不会留,就当做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也当我眼瞎,把你当成了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淡笑了一声,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季晓曼说:“我先走了,不要再劝了。”我说完这句话,便拖着自己行李离开了这里。
我离开林安茹的出租屋,刚到达楼下时,恰巧赵毅打来电话给我,他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这才想起,我从欧达大厦那里回来后,一直忘记给他电话了。
我心情尚且还有点不是很好,闷闷的说了一句:“事情有点麻烦,齐珉进了拘留所。”
赵毅听出我声音内的不高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在电话内说:“是不是和谁吵架了?”
我并不想和他说太多我跟林安茹吵架的事情,因为这里面必定会涉及到齐镜这个名字,一旦涉及到齐镜,所有事情都将变的敏感,我转移话题说:“我从林安茹这里搬出来了,正要找酒店打算住上几日。”
赵毅见我不想多说,也没有多问,他在电话内说:“不如来我家住吧,酒店不是很方便,而且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