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点了差不多十分钟,齐镜明显感觉到我语气内的敷衍,他将菜单合住后。抬脸看向我,说:“没有随便。”
我说:“那就吃什么都好。”来岁扔血。
他听了我这句话后。便没再去打开菜单,而是侧过脸对一旁站着静候很久的服务员低声吩咐着他选中的几样菜,服务员用平板记录下来后,等菜点好后,服务员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齐镜两人,外加身后不远处的鱼缸内正欢快游动的金鱼,齐镜见我始终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反而无比轻松说:“只是吃顿饭,何必这样严肃。”
我皮笑肉不笑问:“是吗?”便坐在那儿不开口说话。
齐镜倒也没接我茬,在等饭菜上来的间隙中,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齐镜在我身后,手上握着鱼食盒给瓷缸内的金鱼撒着食物,而我至始至终也没有从位置上起身,只是坐在那儿,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