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确实有事,我从后面包内拿出一根棒球棍,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便对着他办公室内的所有一切狠狠砸了下去。
我每挥一下,办公室内便传来尖锐的破碎声,外面不断传来议论声,可始终却没有人敢敲门进来问是什么情况。
齐镜从始至终只是坐在椅子上任由我砸着他办公室内的所有一切,我不仅把他办公室内一个大鱼缸砸了,并且还砸掉了他这里面的电视机饮水机,空调,还有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价钱多少的摆件,能够砸的全部都被我砸得干干净净。来序反划。
到最后,房间内最健全的大约就是齐镜面前那台工作电脑了,我将手中的棒球棍往地下狠狠一扔,满头大汗,用力喘着气看向齐镜。
我说:“你知道吗?我周宴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齐镜,我受够了所有一切的一切,我受够了你自认为对我的好,我受够了你这副一脸为你好,却不断往你伤口撒盐,戳刀子的做法,对,你说的对,赵毅他不信任我,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我们之间确实存在很大的信任危机,可那又怎样,管这件事情的人从始至终都轮不到你。”
我说完这些话,转身便想要从这里离开,可刚推开办公室大门后,我才发现外面围了很多人,我没有管他们异样的眼神,径直冲出了欧达大厦。
回到酒店没多久,我便接到赵毅给我的一条短信,他说:“宴宴,我考虑好了,婚礼我决定放弃,我喜欢的周宴宴是二十岁以前的周宴宴,我们都变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既然回不去,那我们只能不断往前狂奔,可宴宴,我很累,我不想每天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我需要的婚姻是能够给我稳定舒心无忧的,可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无形中的压力早就把我压垮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强撑着苟延残喘,再支撑下去,我想,我们的婚姻以后一定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