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们双方都别再去触碰记忆中那些年美好的我们,有些事情既然没办法去实现,那就让他留在回忆里发光发亮,对不起,宴宴。”
我看到这条短信后,过了好久,播了一通电话给赵毅,可他的电话显示关机,我拨打了一次。便没有再打,依旧该干嘛干嘛,我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时,我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喷洒下缓缓蹲了下来。
任由那些温热的水将我淹没。
到达第二天醒来后,我再次感冒了,这是我在四年里第一次感冒。病来如山倒,我窝在酒店内整整睡了两天。到达第三天时,季晓曼打来电话咆哮问我,今天不是我和赵毅的婚礼吗?为什么她去酒店,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婚礼已经取消了。
我缩在被子内,闷着声音说:“嗯,已经取消了。”
季晓曼满是不可思议的尖叫问我为什么,我并不太想和她废话,闷着声音说:“对,婚礼取消了,你的份子钱少了。”
季晓曼不断在电话内问我为什么,我简单的回了一句临时起意,便将电话给挂断,顺带还关了机,便缩在被窝内继续昏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看多久,直到感觉肚子饥肠辘辘,活生生被饿醒后。我才从被窝内爬了出来,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夜晚九点,便在浴室洗了一把脸,随便裹了一件衣服,便下楼后打算去后街著名的美食街吃点麻辣烫,可到达那里时。我却碰到了鲁笙,当时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鲁笙这样的人并不像是会在大排档内买醉的人。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的看了几眼,发现确实是鲁笙,她正拿着手上的啤酒不断往自己嘴巴内灌着,桌上是洒落出来的烟,和一枚银色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