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背影好一会儿,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隔了半晌,我在心里想,如果再不应答我,我便要转身走了。
我局促了一会儿,开口问:“请问是宴安吗?”
大约一秒的时间,那人还是没动,我也不打算再等下去,提着包转身要走的时候,身后的人说了一句:“过得好吗。”
他问出这句话,我背脊一僵硬,许久都没动,身后的人又说:“不辞而别的游戏好玩么。”
我身体像是老化的机械一般,僵硬又迟钝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他同样回过身看向我,我们两人四目相对时,我冷冷的看向他问:“怎么是你。”
他说:“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提高音量说:“你是宴安?”
齐镜说:“一直都是。”
我眼睛发红说:“欺骗我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