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无论过去多少年了,季晓曼和林安茹总爱用这件事情来嘲笑我。
他们两人笑完后,终于恢复了正常,林安茹总结说:“把你办了的人一定是眼瞎了,估计和你折腾到一半时,都还要和你科普什么是**和尿道。”
季晓曼听到林安茹这句话,正在喝水的她直接喷了出来,她捂着肚子大笑说:“不会吧?这么惨?”
林安茹说:“按照周宴宴的智商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不信你现在问问她**和尿道怎么分。”
我一直知道林安茹和季晓曼说话做事非常大胆,可我没想到她们已经大胆到如此**不知羞耻,我对他们说:“你们够了!越聊越下流了!”
季晓曼和林安茹在我病房内扯淡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住在医院的前几天全部都是我妈陪着。到达第五天时,我们家远房的舅奶奶也就是我妈的舅妈传来死讯,让我妈去参加葬礼。
我妈和那远房舅奶奶家关系特别好,以前听我妈说,那时候我外婆家特别穷,穷到连饭都吃不上的那种,是我那舅奶奶经常拿自己米啊钱啊来倒贴我外婆家,能够将我妈拉扯成人,舅奶奶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