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严重,躺一个月就好了。”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说:“既然是弄错了,齐叔叔,你回去吧,很晚了,我想休息。”
齐镜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后,细细切好放在碟子内,擦干净手没有半分要留下来的意思,说:“好好休息。”
他转身要走时,我有些冲动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衣角,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我。我不知道自己拽住他是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气氛有点小尴尬,想到上次我们两人不欢而散,我手刚想从他衣角上缩回来。
齐镜有点凉的手轻轻按在我额头上说:“宴宴,你发烧了,你没发觉吗?”
我呆滞着眼睛望了他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是感冒了,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在医院怎么还会感冒?”
齐镜眉头微蹙问:“鬼?”
我说:“对,隔壁死人了。”我用被子埋着自己脑袋说:“从那天起我就感觉不舒服。”